那人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次小心翼翼的问：“大哥，你究竟哪儿来的？”

什么都不知道，确定是大宇宙里的人？

云光霁想了想，没有瞒着他。

“我是鬼王。”

“鬼王？”

这人将这几个字在舌尖过了一遍，又扯了扯身边某个人的衣服，小声问：“你听过吗？”

广场上的人虽然都远离的云光霁，可大部分人并没有离去，听到他这么问，旁边突然有个一直沉默着的女人说：“你是小世界里来的吧？”

云光霁把视线放在她身上，但只看到这个女人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容貌。

那女人也不在意他的视线，只冷静道：“鬼王······大宇宙里没有这种组成规则，你又什么都不知道，肯定是小世界来的。”

“可这里是噩梦世界。”

之前说的男人反驳道：“小世界的人怎么可能出来？”

“你没听到他之前说的话吗？”

那女人声音压低了一些，继续说：“在猎杀者手中，有什么做不到的，你以为反派联盟那些高层会因为这个得罪她？”

男人沉默，倒是认同了她的话。

确实，有些事情并无绝对，绝对只是对他们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