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氏:“礼部员外郎家的长女。”
这名字太熟悉了,梁老夫人问:“就是被压在棚子底下的那户人家?”
史氏:“正是。”
梁老夫人虽然想给远房侄孙说一门可心的亲事,但也知他落魄,又只有秀才功名,不敢妄想太高的。礼部员外郎可是从五品的京官,不管是嫡女还是庶女,人家定是不肯的。
“你这是说的什么亲事,故意消遣我是吧?”梁老夫人斥道。
史氏连忙道:“他家长女上次可是说给了商贾。梁家哥儿可是秀才,怎么也比那商贾之子强多了吧?”
好端端一个朝廷命官怎会给女儿说这样的亲事?梁老夫人不信。
“那姑娘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史氏:“乔夫人的意思是她家长女身子弱,性子又比较内向,不善交际。他们夫妇二人想把女儿嫁入一户简单的人家。”
梁老夫人想,若真是这样,这门亲事倒是好得很,可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史氏又道:“那位姑娘模样长得可好看了,绝对没问题。”
老夫人突然想到了那日在宴席上说话的姑娘,思及那位姑娘的容貌品行,更不信了,问道:“你确定他家能同意?”
史氏脸上的表情微微一顿,倒也没那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