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嬷嬷喃喃道:“定会觉得姑娘想要侯府的荣华富贵……”
意晚:“对,若成功不了,旁人会觉得我心机叵测,觊觎侯府的权势富贵。等我们以后找到了真正的证据,再想去证明自己时,那就难了。因为大家已经经历了一次,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所以,在没有一击即中的证据前,我们不能跟侯府的人说此事。”
经过意晚这一番冷静的分析,黄嬷嬷心里更加难受了,眼泪流得更凶。
“总不能就这样看着她欺负您吧?”
意晚看了一眼紫叶,紫叶连忙上前给黄嬷嬷递了方帕子:“其实,那位梁家公子还不错,长相英俊,人品也挺好……”
黄嬷嬷:“那也不行,家世太差了!”
意晚:“嬷嬷不用太过烦忧,我刚刚只是说咱们不能明着去说,但没说不能委婉地说。”
黄嬷嬷疑惑:“姑娘的意思是?”
意晚:“一边调查,一边把怀疑摆在众人的面前,让别人也去调查。”
比如,她之前把怀疑透漏给琰宁表哥婉琪表妹,还透漏给陈侍郎伯鉴表哥,大舅舅……这些人中只要有人放在了心上,就一定会去查。
顾敬臣虽然对意晚态度冷淡,也不信她的话,但回京后还是去给母亲请了一位太医。
太医细细诊治许久,终于下了结论。
“夫人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最近多思忧虑,没睡好。不用吃药,放宽心,过几日就好了。若这几日还是睡不好,再按照方子上去开药。”
太医走后,秦夫人问儿子:“你今日怎么怪怪的,为何无缘无故把太医请过来为我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