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心里更加慌乱了,声音也更大:“你表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你会什么!去了不够丢人的!”
意晚:“母亲, 您怎么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女儿哪里不如表姐,我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骑射功夫更在表姐之上, 一箭就能射中靶心, 太子殿下当时也在场的, 他也看到了。如今表姐刺绣表现第一,那是因为偷了我的东西,也就是说我刺绣也很好。您若是当初告诉了我, 如今被选上的不就是我了吗?我当了太子妃咱们家不就可以扶摇直上飞黄腾达了。”
最后, 意晚又故意提到了范老夫人寿辰那日的事情:“您为何这么疼莹表姐呢?那日棚子倒塌的那一刻您也是舍弃了我和意晴, 拼命把表姐救出来。有时候我都怀疑,究竟,谁才是你的女儿!”
既然脸皮已经撕破,乔氏接下来定不会再让她出门了。而为了意晴的亲事,她一定会让她活着。既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自然要把所有的怀疑都说出来。说给老夫人听,说给门外的陈夫人和乔西宁听。
乔氏脸色变得苍白,指着意晚,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这一瞬间,老夫人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
最后,她想到了今日的事。
“好了,不管你母亲从前如何做的,如今事情已成定局,你也不可能参选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当知晓权衡利弊,怎么选择才是对你最好的。”
乔婉莹也回过神来:“是啊,意晚表妹,你可想好了,我若是当了太子妃,绝对会提携你。”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意晚不想再去应对任何人,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我不愿意。”
老夫人脸色冷了下来。
乔婉莹也怒了:“你不愿意?你可知得罪侯府的下场是什么?”
意晚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乔婉莹放了狠话:“你父亲、你兄长的仕途都别想再靠着我们侯府,我定要让父亲把你们一家全都赶出京城。”
意晚依旧没说话,甚至没有看乔婉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