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大张旗鼓去说的话,旁人也不会把此事拿到她的面前说。总归一切都恢复正轨,这件事就当没发生好了。
“此事再说吧。”
陈夫人:“母亲,这样做对意晚不公平。”
接连两件事情不顺心,老太太有些不悦。
“她如今已经在侯府中了,以后出门应酬的时候也会带着她,慢慢的大家就都知道了。”
陈夫人不太开心。
永昌侯看了看老太太,又看看陈夫人,道:“再过一个月西宁就要成亲了,届时亲朋好友都会来,到了那时咱们再当众宣布意晚的身份。”
这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陈夫人也没再提。她知这是个好法子,但心里还是替女儿感到委屈。毕竟,这是借了她兄长的婚宴来告诉大家的,而不是专门告知。
从瑞福堂出来,陈夫人对永昌侯道:“关于意晚和定北侯的亲事,刚刚侯爷为何在母亲面前那般说?此事分明是我的主意,跟侯爷无关,侯爷大可跟母亲说实话。”
乔彦成:“意晚不仅是夫人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她若不喜欢,我这个做父亲的还能逼她不成?”
陈夫人有些意外。
从前婉莹的亲事侯爷和母亲可是大力支持的。
“抱歉,是我误会侯爷了,我为那日的事情向您道歉。”
乔彦成笑了。
“咱们夫妻间说这种话就见外了。母亲刚刚说要开门见客,想必接下来来府中的人会很多,夫人可要做好准备了。”
他的确比较重利,但也不会为了利益拿女儿的婚姻做交换。从前他支持婉莹,那是因为婉莹自己也愿意。如今既然意晚不愿,他纵然再想跟定北侯结亲,也不可能逼着女儿去结婚的。
只是心中肯定是非常失落,又异常惋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