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哥儿:“可是父皇跟儿子说希望儿子能早一些去帮助他。儿子听了几日都没懂, 是不是很没用?”
意晚看着儿子脸上的神情, 心疼得不得了,心里微微生出一些对顾敬臣的埋怨。儿子还是太小了,顾敬臣不该让儿子太早参与朝政。
“怎么会?你已经比同龄人聪慧许多, 先生们时常夸赞你,你父皇私下也没少夸你。”
听到对自己严厉的父皇私下夸赞自己, 祐哥儿眼前一亮。
意晚又道:“你父皇三岁的时候还不如你懂得多呢。”
祐哥儿:“真的吗?”
意晚:“自然是真的。”
祐哥儿脸上终于露出来轻松的神色。
意晚:“你父皇他三岁时才刚刚开始认字, 什么都不懂, 更何况是朝政。你如今比你父皇认字多, 比他学的东西多。在母后心中,你比他厉害。”
祐哥儿小脸红扑扑的, 谦逊地说:“儿子不如父皇。”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响了起来。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意晚和祐哥儿止住了话,同时朝着门口望去。
顾敬臣抬步朝着殿内走来,很快就来到了榻边,坐在了榻上。
“刚刚你们母子二人说什么呢,这般投入,我进来都没听到。”
祐哥儿想到刚刚和母后讨论的问题,眼睛转向了母后。
意晚刚刚在儿子面前贬低了顾敬臣,心里微微有些不自在,她轻咳一声,道:“没说什么,就是问了问祐哥儿今日所学。”
顾敬臣看了看意晚,又看了看儿子。
意晚脸上的表情还算平静,儿子那副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心虚。不过,他也没戳穿,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今日在前殿讨论的事情你可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