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住在外面,没有人管着,很是自在。
可月季不得不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起来,养在外头和养在侯府里的孩子,终究是不一样的。
陈信没有月季想得那么多,他一想起何氏的那副嘴脸,难免心生厌恶。
何氏的性子善妒,她这么多年没有生养,也不肯让姨娘生养。
在陈信的同窗好友们膝下孩子一堆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孩子。
还有不少人曾打趣他,是不是那方面有毛病才迟迟没有一个孩子。
想到那些事,陈信狠狠地皱了下眉毛。
他轻轻地抚着月季的背,哄道:“那些事你就别管了,你只要安心诞下孩子便好。”
月季沉溺于陈信的温柔之中,此刻不管陈信说什么,她都会乖乖地应下的。
陈信在这里待到深夜才要离开。
怕何氏起了疑心,他不敢夜不归宿。
陈信出了宅子,上了马,余光突然瞥见一个人影躲进了巷子里。
他赶紧追上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难道是他眼花了?
他将疑惑压下去,继续往侯府去。
翌日清晨,傅昭一醒来,就忍不住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
昨天夜里,陈锋折腾了许久。
陈锋就像是才尝到甜头的豹子一样,怎么样都不满足。
傅昭不由地叹了口气,昨夜闹出来的动静不小,不知道那些丫鬟有没有听到。
再看身边,陈锋就和不知道累一样,又早起去晨练了。
似乎每一次,累的人就是她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