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纠结了片刻,只好先回去了。
翌日,傅昭这里就请了大夫。
这事,很快就传出去了。
陈夫人忧心忡忡地道:“满三个月了,昨日请了大夫,今天又请了,恐怕这孩子……唉。”
坐在她下手的钱氏啧啧两声,“估计五弟妹和这个孩子没有缘分吧。”
陈夫人瞧着钱氏的脸色,挥了挥手,让陈妈妈带着下人都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她和钱氏二人。
她压低声音问:“这事……不是你动的手?”
钱氏一脸茫然,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陈夫人说的是什么。
她连忙摇头:“还真不是我,她这段时日都不出门的,我想动手也没办法呀。”
陈夫人知道钱氏的性子。
若真的是钱氏做的,估计这会子钱氏就要来邀功了。
陈夫人笑道:“那看来是傅氏和这个孩子,真的没有缘分了。”
傅昭的屋子里,大夫已经离开了。
傅昭歪在榻上,因为昨夜没睡好,憔悴了一些。
她面无表情的,脸上再也没了惯常有的温温柔柔的浅笑。
良穗和司棋对视了一眼,良穗便劝道:“大夫说了,您不能再生气或者伤心了,大喜大悲,对孩子都是不好的。”
傅昭毫无情绪地嗯了一声,语气冰冷,“我知道了,为了孩子,我不会任性的。”
听着傅昭这样的回答,良穗和司棋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罗妈妈让丫鬟将午膳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