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坐月子的时候不能洗头,她就想趁着生产前将头洗一遍。
如今她平躺不了,只能侧躺着由着司棋给她洗头。
洗完头,司棋和良穗一起拿帕子给傅昭擦干净头发,又盘了个简单的发髻。
傅昭晃了晃脑袋,道:“扶我起来吧,我再走走。”
良穗想劝,但看着傅昭固执的模样,只好将话咽了回去。
司棋和良穗一左一右扶着傅昭起来,傅昭突然面色一变,“不好,快去喊罗妈妈来。”
二人不解,是司棋看到傅昭的裙摆湿了,才反应过来。
她怕良穗急坏了,就拍着良穗的肩膀说:“你快去把罗妈妈喊来,我再这里陪着主子。”
良穗确实吓坏了,嘴唇都白了。
她一声不吭,闷着头往外跑去。
司棋忙搀扶着傅昭去床上躺下,“妈妈说过,若是羊水破了就不能走动了。”
“嗯。”傅昭面色平静地嗯了一声,只是紧紧抓着被单,太过用力而泛白的骨节,泄露了她内心的慌张。
她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只要按照罗妈妈教的做,肯定会没事的。
罗妈妈很快就过来了,她安慰傅昭:“您放心,您的胎位很好,肯定会顺利的。”
傅昭嗯了一声,压低声音:“待会子那两个稳婆,你多看着些。”
罗妈妈皱了皱眉,虽然说在这里时候,纵容那两个稳婆暗中下手是非常危险的。
万一让那两个稳婆其中一个得手了,那傅昭就危险了。
但傅昭在此事上却很固执,罗妈妈也只能应了一声是。
罗妈妈出去,将傅昭要生了的事告诉了两个稳婆,院子里的丫鬟们都开始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