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文墨对顾娆三人说道,“我需要先听你们说一下,你们要状告何事。”

顾娆没有直接将自己要告的事情说出来,而是先试探性地问道,“你说你是讼师,那么,除了写状纸之外,还可以帮诉讼人在公堂之上获胜吧?”

文墨眉梢一挑,饶有兴味地说道,“这位夫人倒是聪明,看来是对此行有所了解了。”

“那在下就不兜圈子了。”

“在下的确可以帮雇主处理案件,不过,出场费是五百文起步,且在下有个原则,只帮受害之人。”

“不知夫人舍不舍得出钱,又符不符合在下的条件。”

顾娆直截了当地说道,“钱我们出的起,但如果不符合你的条件呢?我们的钱你就不赚了?”

文墨正要像往日一样,张口就拒绝,却在看到屋内妻子若隐若现的身影之后,叹了一口气,改口道,“十文钱的状纸,我还是可以帮你们写的。”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顾娆却笑了。

“文讼师放心,我们没有杀人放火,更没有欺男霸女,这次来县城,是因为家里的东西被人偷了。”

文墨来了兴趣。

“贵重与否?”

顾娆点了点头。

“银子只留了二两又三百五十文,但我丢失的金银玉器首饰,价值几百两,不然,我们也不至于闹到见官这一步。”

陈中震惊极了。

“顾老板,原来你们这么有钱?”他竟然认识这么有钱的人,还跟这么有钱的人谈笑风生?

顾娆故作伤感地说道,“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如今,家里早就没落了,我也跟父母分开了。”

陈中目露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