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存心想给她制造机会。

黎栀却婉拒了。

她不想打扰他们小聚,并且她快到生理期了,不适合喝酒。

“改天再请你们吃饭。”她扯过旁边的浴袍穿上,对贺斯泯眨眼:“我先走了。”

又在撩他。

贺斯泯心神微荡。

他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应,见倒映在屏风上的身影消失,才面不改色地站起来。

“老贺,你刚才是什么感觉?”段曜忍不住采访他,就差没拿话筒怼到他面前。

“没感觉。”

“真的假的?你少忽悠我。”

贺斯泯不缺追求者,偏偏他对谁都冷着脸,别人是来者不拒,他是来者都拒。

他跟许砚深一度怀疑他是gay,虽然后面把话说清了,但难免替他感到忧心。

前阵子跟他说替身的事,他们都没抱什么期望,哪知道这么快两人就搂上了。

说没感觉?他压根儿不信。

贺斯泯瞥他一眼:“少废话。”他没有正面回答,似无情无欲道:“电梯到了。”

酒店大厅来往的人不少,段曜见场合不合适,憋着没再问。

他推着贺斯泯到七楼酒馆,找到坐在隔间里的许砚深,再将周围的珠帘放下。

“你猜我看见什么了?”恨不得昭告天下的段曜,都不用他问就开始还原现场。

为表演的更贴切,他蹲在沙发上搂住许砚深的腰,眸光幽深地从上往下看他。

许砚深:“??”

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