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泯薄唇微勾:“的确。”
他们相识至今,无论是少年还是青年时期,多数时间都是轻松的。
不管他面对怎样的困境,遇到怎样的难题,在那片欢声笑语中都能忘却烦恼。
他很庆幸身边有他们。
“你俩嘀咕什么呢?”战败的段曜将注意力放在后排,一副‘我也想听’的模样。
“嘀咕你的优秀。”
“我不信。”
黎栀:“……”
她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瞳眸,索性讲起昨晚发生的诡异事件。
为烘托气氛,她还描述了走廊上的人体油画,让他们代入她当时的第一视角。
那诡谲的用词,让段曜的大脑浮现出一帧帧细致的画面,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后续:“女鬼是不是附身在画上的?你们还发现什么了?”
“不是,我当时盯着画看了很久都没察觉到异常,估计它一直在安全通道吧。”
“等等。”许砚深奇怪道:“我怎么觉得这个故事有点熟悉?”
可不是熟悉吗?
贺斯泯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低沉的笑声犹如大提琴,在黎栀的耳边轻轻地拉,听得她耳朵酥酥麻麻的。
她不解:“你笑什么?”
“笑那只脏东西很蠢。”
“哪蠢了?”还在状态外的段曜莫名其妙,跟他都不在一个频道。
他正要从头捋一遍这件事,驾驶位上的许砚深又跟着发笑。
但他的笑和贺斯泯不同,他的音调都充斥着嘲弄的意味:“你还没反应过来?”
“我该反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