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咙越发干涩,大气也不敢出,看着萧承稷吮出一口又一口血。
假山外面雨滴嗒嗒,凉风四起。
柳姝妤只觉时光过得极慢,不知过了多久,萧承稷才停下。在此期间,她心一直提到了嗓子眼,背脊紧绷地堪比拉满的弓。
直到那唇离开,柳姝妤才卸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胡乱行地上抓起白绫袜,但被萧承稷按住手。
“等等。”萧承稷抬起另一只手,擦干净唇边的血迹。
“嘶啦”一声,萧承稷从衣角撕下来一段。
目光落到她脚踝,萧承稷拿着布条的手悬在空中。
女子脚踝细白,一圈淡淡的齿印泛着粉色,仿佛凛冬厚雪被压弯的枝条上露出的一点红梅花瓣,惹眼醒目。
缱绻旖旎。
萧承稷喉结滚动,眉心压了压,也压住心绪,然而如墨的眸底却是藏不尽的汹意。
萧承稷凝眸,拿布条缠绕她脚踝,盖住一圈牙印,有种不让旁人窥探半分的占有欲。
缠完布条,萧承稷又用柳姝妤手中拿过干净的白绫袜,细心如发地帮她穿上袜子。
柳姝妤面红耳赤,心底狂跳,短短片刻的相处,让她恨不得立刻钻到地底去,根本没脸见人。
他掌心甚至还托住她足底!
柳姝妤双瞳骤然一缩,脑中轰鸣,炸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