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题大?做,如此可安心了?”
江氏嘴上虽这般说,但心里却从未怨女儿多?此一举。
“廿廿这不是担心阿娘嘛。”柳姝妤拉着江氏衣袖,撒娇说道,哪还有个出嫁妇人的稳重模样。
一旁的柳棠月欲言又止,顿了顿还是将话?说了出来,“其实,我可以给二伯母艾灸施针。”
柳时樾被卖作?奴仆时,右腿被生生打断,以后每到阴天下雨,右腿膝盖便隐隐泛痛。柳棠月不忍父亲被疼痛折磨,于?是去医馆同大?夫学了艾灸施针,如今懂些医术,也知晓些奇门偏方,故而才敢如此提议。
这么一说,柳姝妤才忽觉忘了她堂姐对医术略懂一二。
江氏婉拒道:“喝几副药便好的事情,这多?麻烦你,再者我一向怕疼。”
柳棠月没觉面上无光,笑着将此事揭过。
柳姝妤挪目,瞧了眼屋外的日头,已近黄昏,便道:“今日恰是我回?来了,否则也不知阿娘身子不适。如今天色已晚,女儿便留在太尉府。”
“你留下作?甚?太尉府与昌王府不算远,吃罢晚饭回?去也来得及。”江氏蹙眉,有几分不悦,驳道:“哪有新妇刚嫁出去不久就回?娘家的,传出去像什么话?。”
“阿娘身子有恙,女儿不放心。”
柳姝妤昨夜便没回?昌王府了,不知萧承泽如何想,留宿太尉府一来是不想回?去萧承泽周旋,二来是她确实不放心阿娘。
柳棠月打圆场道:“二伯母勿动怒,姝妤妹妹是担心您,再者夜里漆黑,姝妤妹妹回?府,怕就怕遇到些心怀不轨之人。”挪目看眼堂妹,又道:“姝妤妹妹,昌王殿下知道你回?太尉府了吧,定然是放心你在府上照顾二伯母。”
柳姝妤点头,与江氏说道:“来的时候女儿早与昌王说好,今夜想回?家小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