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然的另一位好朋友赵默火急火燎地来到陆家。

陆景然正在休息,赵默直接上楼敲门。

被吵醒地男人眸色暗沉:“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不能打电话说?不知道我晚上总是失眠,只能白天补觉吗?”

“我的大少爷,要是电话里能说得清,我会亲自过来吗?快让我进去,这事只能你一个人知道,我刚问了,你妈他们都不在家。”赵默眉头紧蹙。

陆景然以为赵默家破产了,他关上门:“大少爷,我没钱借你,我自己就是个寄生虫,马上我家就要倒闭了,我的情况你不知道吗?只有几万块的生活费,要不要?”

赵默踹了陆景然一脚:“丫的,兄弟找你只为自己吗?这把还真不是我的破事,是你的事。”

“我能有什么事?”陆景然跳到穿上,平躺着。

“当年印夏是不是怀着孕被赶出去的?”赵默问。

提到印夏,陆景然一点不困了,他瞬间警惕起来。

“你不是知道?”陆景然早就跟赵默说过他和印夏的事情。

“当时几个月了?”赵默问。

陆景然从床上爬起来:“问这些做什么?揭我的伤疤?我早就不去想了,想到就会窒息。”

“你回答我?”赵默忽然变得严肃。

“干嘛?这事我不想再说了。”陆景然有些不耐烦。

“很重要。”赵默继续问。

“七个月,我说了不想说,七个月了。”陆景然声音骤然变大。

“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孩子还活着?”赵默接着说。

陆景然脑袋一下炸了:“什么意思?”

“那个孩子有没有可能活着?你只看到了印夏的墓碑对不对,上面有没有写印夏及子?按理说七个月已经是个成型的孩子了,一个正儿八经的生命,没了不配有个字吗?”赵默和陆景然一起去过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