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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灵灵一句话,影响大豆期货。】

【时灵灵不说话,油价有点绷不住。】

【你跺,你跺还是不跺?】

【为什么要听风就是雨?】

【不论谁说的都香?】

【时灵灵没上过大学,有些东西真不懂。】

【时灵灵,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阮令闻给人开麦。

屏幕中出现一片凌乱,客厅里的沙发都被拆了。

【这是遇上二哈拆家了?】

【二哈拆家找时灵灵做什么?】

【二哈和前男友是背锅双侠吗?】

【你们为什么会怀疑前男友的人品如此不堪?】

镜头到卧室转一圈,两个卧室,加一个书房,都乱,都没法下脚。

摄像头对着一个女士的脸,有三十多岁,穿着紫红色高领毛衣,头发用夹子夹在头上。脸化了点妆,抹了点口红,稍显凌乱,但比不上凌乱的现场。

女士气的发笑,打招呼:“时灵灵好,你都看到了吧?这是怎么回事?”

女士又解释道:“过年我们回他老家了。昨天回来,路上堵车,一早到的,他直接上班去了。我又带儿子去了趟医院。回来就看到这样子,还没报警呢。我儿子在楼下邻居那儿休息了。这简直!”

【这简直!】

【搁我也得疯!】

【哦,我们过年回老家,昨天回来,家里全乱了。】

【走的时候窗户没关,过年刮风下雨的。】

【我家是真被二哈拆家了。】

阮令闻说道:“你丈夫是守义区的领导,包守义。说起来,这在古代要避讳的。”

【什么意思?】

女士笑道:“对。当时他过来,别人开玩笑。我妈就说这事儿。我儿子有时候也避讳。”

【什么意思?】

女士说道:“避讳比如不直接说父母的名字,不能说父母官的名字。守义区的人完蛋了,都不能说自己是守义区的。最好的办法是给他换个地方去,别霍霍守义区的人了。”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