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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衍完,她侧过身子见太监哆嗦拿着木鸟爬上了岸。

她蹲下来拿过木鸟。

不知道是不是七皇子整天拿着把玩,感觉这木鸟外面包浆了。刚才那支箭只是擦过,在木鸟腹侧靠上的位置浅淡留下一个擦痕。

容宁拿着木鸟笑起来问太监:“冷吗?”

风一吹是有点凉,但到底不是寒冬腊月。太监怕容宁追责,赶忙腆着脸:“不冷不冷。”

容宁贴心:“说实话,不用怕得罪我。我这人大度着。”

太监见状,试探性改口:“有一点冷。”

容宁又问:“被我踢下去,是不是觉得没脸没皮的?”

太监惶恐:“奴这是没脑子。早该自己跳下去捡的,哪里该要让您主动踹?”

容宁嗤笑了一声,知道这太监性子便是这样。她说着:“那别的太监宫女也没被我踹下去啊。对比起来,你不就是多落了一次水?皇子也一样,比起其他皇子,七皇子今个莫名不就多落了一次水么。”

她站起身:“他是不是也早该自己跳下去,好让别的皇子高兴高兴?”

如此的话算不得斥责,却让不少人脸上烧红。

当然,有的人已经不会觉得羞耻了。不觉得羞耻的人是无可救药的。

容宁带着木鸟,顺着刚才月柔走的路往前走:“贤妃住哪里来着?她那儿应该有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