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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过去。

凌子越听见屋外咳个不停,出门看了一眼人,臭着脸给一个皇子一个太监送了茶水。

又半个时辰过去。

凌子越出门将院子里的咸肉拿去厨房,切片取用一些后再拿出来继续挂着。

再半个时辰过去。

凌子越外出了一趟,回来时挎着一篮子鸡蛋,鸡蛋上铺了一层绿菜,另一手拎了一直鸡。他将食物放到厨房后,听见人又咳嗽,给人换了茶水。

接着半个时辰,凌子越出来在院子里练武。院子里摆着的木桩被他打得嘭嘭作响,没多久竟塌了。他在院子里造起了一个新木桩,并给新木桩搓上麻绳。

搓着麻绳,他发现跪着的小太监神色尚好,但七皇子已经脸色浮起不正常的潮红。看来是病没好透,再跪要出事。

凌子越放下麻绳,上前把七皇子直接拽了起来。

秦少劼一个踉跄,皱眉:“你做什么?”

凌子越用力在人膝盖上揉了一下,却见这位七皇子不过只是眉头稍皱深,连一句疼痛都没喊。他利落将人拉到椅子边上按下:“之前有人跪到昏了过去也没用。你跪过头,皇帝会和师傅结仇。但你还是拜不上师。”

秦少劼清楚意识到,他所谓的“想”并非蒲先生所要的“想”。

就如贤妃所言,若碰不到心软的人,便得不到他所想要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