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容校尉和京城中不少人关系不错,会让很多人来送送,没想到会选择避开送别赶早走。
容宁见门开了,起身牵着马出城,摆摆手:“走了。”
两侍卫连声:“祝您旗开得胜!”
容宁回过头拱拱手,算是谢过了。
谢过之后,自是去找自己的三千骑兵。
军营里的三千骑兵这些时日刚到容宁手下。容校尉以前手下也没兵,他们对容校尉带兵的方式不熟悉。
这些时日,他们当中不少从以前容少将军的带兵风格中,揣测着容宁会如何带兵。
然而这一日出征也是他们第一次深刻认知到,容校尉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城门刚开,三千骑兵猝不及防就被全部叫了起来,跟随容校尉踏上征程。
不按理出牌归不按理出牌,该做的事容宁一个没少做。征程路上,行军、整顿,一切顺畅不需要半点普通士兵思考动脑的地方。匆匆赶路,三千骑兵的粮草没有一刻出过意外。
她注重的这些细节让骑兵们没有对她产生轻视,反而让骑兵们从中看出了她的谨慎与未雨绸缪。
骑兵们钦佩着年少的容校尉,秣马厉兵,准备到边疆一展身手。
没一个骑兵能料到,白天常常一脸肃然被钦佩的容宁,晚上入眠便陷入苦恼,满脑子都是喝醉酒之后的事。
碎片式的记忆零零散散充斥在脑中,每一样闪现出来都能让她恨不得原地打一套拳。
印象最深刻的自然是酒醒睁眼后的一切。
没掀开被子就够离谱,掀开被子离离原上谱。
容宁回过头想整个事:不知名女子和马夫想要设计七皇子,她不小心闯入这一场计谋。最后七皇子妥善处理好局势,将人送往宗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