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宁收到消息的时候深深叹气:“哎,这个常青的萝卜怎么就不来打我呢?”
至今还只是一个小校尉的容宁,只能统兵三千。她与身为定国公的容将军相差好几个等级,她爹一个军令下来,都要通过好几层才传到她这里。
就像她名下的三千骑兵也分等级,三人职位仅次于她,各管一千人。一千人中又有十人地位稍高。其余人才是普通骑兵。
容宁忧愁:“不会要等萝卜黄了才打我吧?”
其中一位千户长忍不住反驳容校尉:“容校尉,人叫罗卜藏青,不会变黄。更不叫常青的萝卜!”
另一位千户长沉默:重点是人家根本不是萝卜。
容宁幽幽叹气:“算了,管他是不是萝卜。我们去练练兵认认路。”
半点军令没有收到,每天只能带着骑兵轮流出去训练。
众人听从吩咐:“是!”
韶阳二十六年转眼入冬,进入到二十七年。
冬天的边塞愈加寒冷,容宁与骑兵们有了屋子可以住,却也被边塞深深震撼。雪能够比鹅毛更大,挤压淹没大地。马一出门,雪能埋到马匹腹部,几乎无法正常出行。
雪挤下来后几乎无法化开。
野心勃勃的罗卜藏青啃下了更多的土地,也不再攻打别的部落,而是选择暂时休战,调养生息。
容宁双手穿上了手套,带着骑兵们拿着长枪去老百姓屋顶上戳雪。要是不将雪戳下来,老百姓的屋子会承受不了积雪而坍塌。当然,门口的雪也要铲走一些,不然一开门雪就能淹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