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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劼端起酒杯,容宁也只好端起酒杯。

她心中对喝酒一事实在痒痒,但真的怕酒后再犯错,警惕又卑微:“陛下,就喝两杯!我们不多喝!”

秦少劼本不想想多,但容宁这样谨慎,惹得他也不由一次又一次想起那天被捆在床上无法动弹的羞耻与窘迫。

他慢吞吞应声:“嗯。”

容宁将一小杯珍珠红饮下。珍珠红是粮食酿造,口感醇厚微微泛甜,入口有辛辣但不算刺激,带着一股浅淡的暖意。这酒冷着喝与冬日暖了喝,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口感。

太久没喝酒,容宁感觉没怎么细品到味,酒就没了。

她视线落在酒杯上,依依不舍,恍若春蚕拉丝:“陛下的酒果然是好酒。”

秦少劼:“两杯?”

容宁深吸一口气,坚定自己的信念:“两杯,绝对不多喝。”她面上坚毅,内心悲痛,只剩下一杯的机会了!等下那杯一定要抿着喝。

于是第二杯,容宁是当珍宝在喝,一点不舍得大口,全然靠着抿酒抿完。

尚食局的饭菜好吃,容宁远在边塞的饭菜虽有特色,实际上和自家都没法比,更别提与宫中相比。她吃了大半,回过神撑着缓慢起身,觉得腹部沉甸甸,似乎要化六为整。下午得走动走动。

秦少劼俨然也觉得吃好饭该走走。

他起身邀请容宁:“去看看锦鲤,消消食。朕想听听边塞将士和百姓生活,正好也与你说说京中这段日子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