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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天这脉壮得能打一头牛。

自从七皇子,哦不,要称呼圣上陛下了。自从陛下习武,脉搏是一天比一天好。

郭溪微微皱起眉,再度吩咐:“劳烦陛下张嘴,伸出舌头让臣瞧瞧。”

秦少劼微张嘴,露出一截舌头。

郭溪看,容宁在边上跟着看。她找郭溪郭川父子,基本上都是为了外伤而要一些跌打损伤膏药。区区看舌头的风寒感冒一类,基本与她无关。

容宁细看着秦少劼的舌头,发自肺腑点评:“陛下的舌头和牙齿都长得很好呢。舌苔粉嫩,没有泛白也没有泛黄。牙齿洁白齐整,看着就是夏日能嚼冰,冬日能吃肉。”小时候往屋顶上扔牙看来很有用哎!

全盛、郭溪:“……”

就连秦少劼的视线都不由落在容宁脸上,一时无言。

秦少劼被人看惯了,却没能扛住容宁细致专注的眼神。他微敛舌,不知怎么想的,又莫名其妙只觉得喉咙发痒,再度轻咳了一声。

容宁赶紧对郭院判说:“你看,陛下又咳了。是不是身子不太好?中午还喝了两口酒。”

郭院判:“……”

他内心有一百万句话想讲,但面对新帝私下的吩咐,只能忠于个人行医一贯操守:“陛下身子骨出生时弱,哪怕养了多年,底子还是容易虚。平日不显,一旦太过操劳容易病倒。咳嗽是一种表征,该要多注意。酒这一类,可适当喝些药酒,切不可多喝。”

他觉得没必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