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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劼示意容宁:“坐下说。”

容宁转头看看椅子,发现有点遥远。她正准备提着两袋桂花糕去搬椅子, 就听秦少劼再说了声:“坐床边说。糕点放桌上。”

说罢,秦少劼便把他床上小桌子给整出了地。

容宁将糕点放到小桌上:“……陛下, 这是不是有点不成体统。”在桌上吃糕点,到时候碎屑会全部掉到床上的!

秦少劼:“那今晚就换个地方睡。”

半点不以为意。

容宁:“……”很好,寝宫多就是了不起。

糕点放在桌上,没有装盘装饰,看上去相当朴实无华。纸袋里露出浅淡白色以及上面点缀着的细碎桂花,瞧着相当诱人。

秦少劼问容宁:“从头开始讲有点长,时间跨度也久。想从哪里开始听起?”

容宁坐下,取出一块桂花糕:“从蒲先生讲起。他师从哪里?收了哪几个徒弟?现在又为什么整天都在外面?他和那个标识又有什么关系?”

说着,一口咬上了香糯软甜的桂花糕。

吃归吃,她两眼盯着秦少劼,半点没有挪开的意思。

秦少劼明白。即便容宁对他毫无怀疑怨恨,也代表着她能接受一无所知。

“朕跟他学习时,他已经在京郊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秦少劼其实曾经也问过师从,“朕第一次问师傅,师从哪里。他说故人已逝,不用多提。很少会说起。”

一般来说,不乐意提的,要么是这一场逝去让人非常伤心,要么就是这一场逝去不可以随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