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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劼顿了顿:“当年那些人基本上在父皇在位时就已经死的死,被处理的被处理。不然也不会让庞太师得以好好安葬。朕师傅临走前,说她不是在复仇,而是在践行她的理念。庞太师不希望她沉溺于个人情感,而她一向来听庞太师的话。”

容宁:“那她想做什么?”

此时的江南,橙黄落叶如蝴蝶飘然落下,被白衣长袍的蒲盛宏捏住。

他带着兴味拿着小巧落叶扇了扇秋日凉风,和自己三徒弟凌子越说着:“江南的景色真是一年四季各不相同,各有韵味。”

凌子越手持长剑,冷漠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不远处推着一辆小车匆匆过来的华服青年,看见蒲盛宏如此休闲的作态,额头青筋都要冒出。他怒冲冲推车到人面前:“师傅,你要找人赶紧出门去找!为什么我辛辛苦苦帮忙找人,还得给你推一车日常生活用具过来?我这江南的生意不做了吗?”

“哎,符伦,你身为大弟子,体贴一下凌子越。他年年跟着我,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休息,你怎么能让他赶到江南,还要受这种苦!”蒲盛宏将落叶插在大弟子符伦头上,“好看。”

符伦:“……我没说不体谅他。我说的是师傅你!再不济你让小师弟给你派两个人啊。他都当上皇帝了,怎么不能安排两个人?”

他知道自己说不过师傅,无奈转了话题:“说起师姑。师姑之前应该是在山西。现在又不知道换了一张脸跑哪里去了。她这么些年也不知道在各地埋下了多少的事。”

蒲盛宏又在空中捏了一片落叶,看上去童心未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