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勇康也不过比他们当年相识大一岁而已。
他跟在众人身边,努力找着机会想要表现一下自己。然而他发现帝王和容中将之间说话,旁人几乎完全插不上嘴。就连徐缪凌大人都全程一言不发。
丁勇康难过跟着:难怪科举的最后一场是殿试。像他这样的,在发现帝王身份后,面对帝王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还是太弱了!
小家伙在那儿委委屈屈自怨自艾的,在逛完整个皇庄后,跟着准备上马车。
然后他亲眼见证着帝王从轮椅上站起来,主动走上马车。
丁勇康瞪大眼。小小年纪饱受震撼,连自怨自艾都给忘了。
小家伙上了马车,反应实在好笑,很快得到容宁再次关注。
容宁看人从来不按年纪,只按能力。她做事也分主次,刚才最重要的就是要向秦少劼展示互助会,现在最重要的,自然是要将丁勇康的事解决。
她开口问丁勇康:“你辍学了。现在平日里都学些什么?”
丁勇康没了先生教课,实话实说:“只能看书。家里有的兵法书,一本本先誊抄一遍,再在誊抄的书上写批注。父亲能教点什么就教我什么。”
誊抄算识字,也利于识记背诵。再写批注就是写自己的感悟。这么一看倒也不算荒废了时日。
容宁点头:“挺好。人不断都在重复犯前人犯过的错。多看兵书,扬长避短,往后总归会有用得着的地方。”不然哪天皇帝给了机会,结果自己没能接住,能后悔死。
她一样看兵书,和人聊起来:“你现在看的是哪本?有何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