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宁自小穿劲装踩马靴,一天到晚基本上都是裤装。等容宁长大之后,他见过的次数少,更是没见过她女子打扮。
现在见着了,晃神。
容宁已这般年岁,是要出嫁的年纪。
容靖虎有点走神,收回神后,看上帝王的眼神免不了怨。自己女儿怎么就被皇帝给哄走了。他正要说什么,就见容宁往前迈步,一个激动踩到了裙子下摆。
“乒——”
容宁当场失衡,朝着亲爹跪下。
声音响彻全屋。
在场三人:“……”
容宁一下子被变故惊到,整个人震撼跪在地上,脑子都没转过弯来。裙子没有系紧腰身。她腹上本就没赘肉,一绷紧身子后,裙子下滑了一些,妨碍到了她走路。上次去墓地穿着算薄。现下冬日还没转热,她的裙子厚重,连带着就将她整个人拉扯到跪下。
容靖虎堂堂战神,哪里会想到自己女儿是因为太少穿裙子,狼狈踩到裙摆而跪下。
他以为是女儿为了能够和皇帝成婚,竟是不惜对着自己这位常年不回家的父亲下跪。他张了张嘴,又合上,最后长叹一声:“不必行此大礼,我不反对这门亲事。”
容宁:“……”这事有点难解释。
膝盖的疼一点点泛上来。容宁对疼痛很是习惯,半点没反应。她只是心态崩,不知道是该起身,还是该顺便干脆磕个头算了。
秦少劼想起上回容宁穿裙子。裙子被绳子捆起,袖口也被束带绑上,最后衣裙整个遭难,连清洗留纪念都难。
他意识容宁可能是不习惯裙子,起身上前将容宁扶起:“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