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背贴着门板,屋内半点光线没有,视觉受阻其他五官感知被放大,她感觉谢淮京贴了过来,带着雨水和红酒的味道。
他呼吸很重,吻上来时像克制的放低力道,他的唇很凉,一遍遍辗转描绘她唇形。
“谢淮京。”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迟雾轻声,“你怎么了?”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舌头滑了进来,加深这个吻。
他喝了酒,红酒的醇香洋溢在口腔,迟雾大脑有些缺氧,好似红酒上头,耳边只余他越发沉重的呼吸,扣着的手松开改抱腰肢,他紧紧抱着她,像溺水的人抱着求生的浮木。
谢淮京胡乱的吻她,一下轻一下重,到最后甚至在颤抖。
他贴着她的唇,声音哑得像几天几夜没喝水,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近乎渴求的喊她名字。
“轰隆”
一道惊雷响起,冰冷的四肢在屋内暖气中渐渐回暖,迟雾肩膀忽然一重,谢淮京头搭在她肩上,保持着抱她的姿势。
“谢淮京。”
她推了推他,发现他身上烫得吓人。
发烧了!
迟雾心下一紧,手背贴上他额头,仿佛一块烙铁。
谢淮京已经没有意识,但手却一直没松开,迟雾试了两次作罢,就着这个姿势到沙发前,茶几上好几个空瓶,红的啤的白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