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了?”邢舟直接扔了桑暮身上的被子,仅在肚子往下遮了点。
“”桑暮笑了声,“你哪儿来这么多花招?”
“花招?”邢舟没明白桑暮的意思,“什么花招?”
“”
也是,就邢舟这糙汉子的粗神经,估摸着也玩不了什么故意撩人的花花肠子。
一切本性使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刚抱上没多久,邢舟的雷达模式又开始不受控。
在车行久,他常年和扳手之类的工具打交道,五指都是茧子,手指长,手掌宽。力道难控制轻重,和捏面团似的。
桑暮低着脑袋埋头在邢舟胸膛前,拉了下衣服,“邢舟”
“嗯。”邢舟没停,沉声道:“就抱着,什么都不做。”
如果再来一次,桑暮肯定不会信邢舟的鬼话。
招待所的东西质量不算多好,偶尔会发出木板声。
桑暮若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开来,凌乱地落在枕头上。邢舟同她接吻时,手会不自觉地抚摸她的发丝。
在一起后的很多时候,桑暮会被邢舟的细心体贴蒙骗,忘了他原本是个野蛮人。
身型野蛮,脾气野蛮,亲密的时候也是。
他用力地吻她,侵占她口腔的每一处。十指相扣按在身侧,拇指沿着虎口和掌纹蹭过。
在亲密接触上,桑暮往往处于被动,邢舟体谅着她的羞赧,也想给自己找点甜头。
他拉过桑暮的手臂搭在自己脖子上,引导她搂住,身体贴近。
邢舟的小臂按着床,双腿跪着,任由桑暮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