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气涌上来,蒸得人脸颊发烫。桑暮抬头看着邢舟,气道:“还不是因为你!”
话音落下几秒,桑暮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这下是真欲哭无泪了,小脸都皱在一起。
见此,邢舟忙捧住桑暮的脸,耐心温柔地哄着,“别哭宝贝,是,怪我。”
这话说完,邢舟关了淋浴头,让桑暮站得更靠里些,“我的错,我帮你洗澡。”
桑暮:“”
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像是要安抚桑暮似的,邢舟又道:“放心,除了洗澡什么都不做。”
桑暮:“”
感觉更不对劲了。
而且这话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犹疑间,邢舟已经开始了他的服务。他洗护用品不多,一块儿皂能洗全身。但桑暮总不能和他似的,总得精细些。
他拿了块儿新香皂出来,用热水先淋了遍,然后在手上揉搓出泡沫再打到桑暮身上。
泡沫使手掌的粗糙都消了不少,细细清洗。花洒淋了水下来,沿着脊沟滚落到尾椎。
桑暮这下懂了,她是真不能相信邢舟一句话!
这叫只洗澡不干什么吗!怎么还能这样洗!
桑暮拧邢舟的腹肌,“邢舟,你家没沐浴露和浴花你怎么不早说,我家有。”
正在擦桑暮胳膊的邢舟笑了笑,“早说我还能有这待遇?”
“”桑暮抿抿唇,“邢舟,我现在还能打你巴掌吗?”
“怎么不行,随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