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邢舟每天泡在车行,肯定还是更宽松的衣服更为合适,桑暮只当是个玩笑话,“你哪儿来那么多机会穿给我看?”
闻声,邢舟停下步子。
他看向桑暮,突然低头到她耳畔。
“在床上啊。”
“你想不想试试扯我衬衫扣子的感觉?”
“……”
此刻的邢舟白衬西裤,说出来的浪荡话却毫不掩饰,实在衣冠禽兽!
那画面被他描述得太生动,桑暮脸瞬间红了。
“邢舟!你怎么每天都想——”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害羞的兔子张牙舞抓起来,反而更加刺激灰狼。
他们走到树荫下,借着粗壮的树枝遮挡,邢舟吻了吻桑暮的脸。
“嗯,每天都想,想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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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栖坞那天,桑暮突然想去看海。
邢舟对她当然是有求必应。
他们在车站寄存了行李,而后打车去了最近的海边。
五六点的时间,海边的阳光已经从炽烈变得温和。日头西沉,金灿灿的光铺在海面上,远处的波澜一层层往岸边堆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