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想离开。”
“那明天我去找你。”湛钧说道。
“我明天去滑冰。”苏安随口说。
“我去看你滑。”
“我明天去逛街。”
“我陪你逛。”
苏安拿他没办法:“那我上午滑冰下午逛街行不行?”
湛钧笑了:“那正好,晚上顺便请你吃饭。”
“再见!”
苏安再次拉开车门,这次湛钧没拦她,只是站在车边目送她:“注意安全,回家来个消息。”
苏安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往前方的地铁站走去。
到家后,苏安在玄关踢掉鞋子,脱下的衣服一股脑塞进脏衣篓。
她从冰箱里拎了罐汤力水倒进杯子,又简单粗暴地倒了金酒和冰块进去,猛灌了两口。
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划下,将夏夜的燥热带走了几分。
她将杯子放到岛台,换上舞鞋,穿着睡衣练功。
即便这没有任何意义,但她还是会逼迫自己每天练功。而繁忙的工作生活又让她不得不通过挤压睡眠时间来练功。
她正在做组合,门口突然传来按密码锁的声音,进来的是孟南露。
她把房门密码给了孟南露,是因为孟南露说她写不出来剧本会想做家务,但如果家里太干净,她更写不出来。
苏安想疑惑居然有人有这种奇怪的习惯,便让她写不出来时给自己打扫房间。
她们一个不爱打扫,一个酷爱打扫,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