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此刻一般,她在他面前嘤嘤嘤的哭个不停。
听着她的哭声,他并不是觉得心烦,而是一种诡异的欲望复苏,那种好像将她弄哭的欲望越发强烈。
容瑶被他又亲又摸了好一会儿,这会儿她后颈处的情蛊印记微微发着光。
小姑娘身体都泛着一抹粉色,身体软的犹如一汪春水。
殷阎修吻了吻少女的耳朵,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她手腕上戴着的那红绳上的毛球蹭着他手腕上的红绳,莫名有些暧昧。
容瑶红着眼尾,在少年移开唇之后,她才有了短暂呼吸的空隙,意识渐渐回笼,她这才想到这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人在,还有笨笨。
“笨笨……”
容瑶抓着少年的衣袖,耳朵通红,整个小脑袋都埋进了少年的胸膛。
“它睡了,听不见的。”
殷阎修很早就掌间蓄了一道灵力朝着笨笨打了过去,不然就凭着小姑娘哭成这样,笨笨早就醒了。
她哭得模样和娇声他总归不愿被他人听去,哪怕是还未开灵智的笨笨也不行。
殷阎修虽然是处于发热期,但是他还是保留着几丝清醒,他一直记得容瑶说过有些事儿是只能婚后做,所以他一直忍着从未触碰过线。
但九尾一族发热期的天性喜欢靠在伴侣身边,将伴侣全身上下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在少女摸上他敏感狐耳的那一瞬间,他的耳朵连同身子猛地抖了抖,险些就要失控撕坏她的衣服。
容瑶一只手捏着他的耳朵,正要伸出手摸上他的尾巴时,就见身上的重量猛然的消失,某人跟一阵风似得在她的眼前窜了出去。
掌中毛茸茸的触感消失,容瑶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瞧着眼前那灰白色的床帘,这才意识到这不是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