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问，而是肯定。

罗月桐点头，“对不起。”

虞半烟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下，单手撑着下巴，“起来说话。”

罗月桐犹豫片刻，起身走到虞半烟面前，手指不安的搅在一起。

“自我有记忆起，就跟一些小伙伴关在一间黑黑的房间里，每天都是各种练习，一旦落下学习，就会挨一顿毒打。

我见过身边的小伙伴被毒打，被那些教我们功夫的人玩弄最后惨死。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等我们走出那暗无天日的房间时，才是真正的地狱。”

罗月桐想起埋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时，脸色变的苍白无血。

“大家为了活着，对日日夜夜相处的伙伴动了杀心，看着一个个伙伴倒下，那一刻，我知道想活着就得杀了他们！”

“就在我逃跑时，跳进了一处湖里，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海边。”

那时候的她，刚来这里，很害怕很惊恐，她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为什么她跟她看到的人不一样。

就这样躲躲藏藏，直到遇到殷谊，才结束那种担心受怕的日子。

听到罗月桐的诉说，虞半烟扬眉，“你认识山上的那伙人？”

罗月桐抿嘴沉默。

虞半烟也不着急要答案，“我不管你的出身，只要记住一点，敢伤害我身边的人，不管你逃到天崖海角，我都会杀了你！”

罗月桐抬头眼神坚定道：“我不会！”

虞半烟起身，“希望你说到做到！”从她身边走过，“下午，你跟师兄离开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