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算了,大不了我们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家,远离祁家,至于母亲的仇,我相信母亲在天有灵,也会理解我们。”

祁长冬情绪激动大声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才是祁家嫡长子,明明我能享受嫡长子所有待遇,如今却是过街老鼠,凭什么我要过这种生活,凭什么?!”

闫奕琛脸色也冷了下来,“祁先生,我们帮你找到祁小叔,不代表我们要参与你争权事中。

还有,你堂妹的事,我再说一遍,我也是听故人说过你小叔的事,当时情况紧急,不得以才会说出那种话。

更何况,我就算在内陆见着你堂妹,也不能证明,她就是你小叔的女儿!”

门外的祁忱听到闫奕琛所说的话,沉默半晌,转身离开。

当年囡囡刚出生,就连他都没见过,别人又怎会知道他的囡囡是谁?

满腹期待而来,一脸希望而归。

西厢房内,争辩已经停止,闫奕琛没再理祁长冬,让青鸟下去休息,他牵着虞半烟的手,再次沉睡过去。

虞半烟闭眼养神,时刻注意着祁长冬。

祁长冬一脸不甘的看着闫奕琛,可他也不能逼着他说出堂妹的事。

如今更重要的就是,如何在小叔那里把这谎圆过去。

翌日,休养一晚的闫奕琛,精气神很足,在青鸟的扶持下在院子里走动,加快血液流动,能更好恢复伤势。

虞半烟大清早就上山挖草药,一顿捣鼓,把草药外敷在闫奕琛伤口上。

从中捡出几种药让青鸟去煮。

一夜未眠的祁忱,走出房间,就看到虞半烟在给闫奕琛敷伤药,走了过去,“虞姑娘,你会医术?”

虞半烟头未抬,“略懂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