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知道,在这地方烤火,纯粹就是自投罗网。

“忍忍就好。”

闫奕琛爬上大树,他来到虞半烟身边,伸手把人抱在怀里,贱贱的对青鸟说道。

青鸟见状,咬牙切齿道:“无耻。”

不甘示弱的提出小东西,把它抱在怀里,“给我暖暖。”

“喵~~~”你t真是狗。

虞半烟抿嘴一笑,闭上双眼窝在闫奕琛炽热的怀里睡去。

此时山下集市医馆。

祁忱叔侄三人被送来至今都还在抢救,三人身上伤口大大小小百来个,每个伤口上都有脏污,包扎前还得把脏污清除干净。

半夜,闻讯赶来的单家主见到三人的情况,脸色瞬间变的难看。

“人呢?”

站在门边的男子走了进来,“我们赶到的时候,只有祁姑爷和祁家兄弟三人。”

单家主冷笑道:“好,好的狠,原本还念着亲情想让她归顺回来,没想到心还是个野的!”

转身,“去季家。”说完,大步离开。

床上的祁忱正在噩梦缠身,他的梦中正是虞半烟小时候在外跟人拼杀的种种。

那小小的身子,拿着比她还要重的武器,对抗数十个比她还要高大两倍的男人,从她拿起刀开始,她脸上的神情就再也没有变过。

冷厉而冷血,像个无情的杀人机器。

可每当她带着一身伤回到山上,清风大师和一名男孩却心疼的给她擦药,男孩偶尔会躲在她门口哭。

清风大师也会叹气连连,嘴里念叨,“别哭了,这是她自己选的路,我们帮不了她。”

“可师妹命格本该不是如此,她理应是无忧无虑的千金,有父母疼爱,长辈宠爱,从小在蜜罐中长大。”

清风大师,“一步错,终生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