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虽然跟闫雨昕离婚,可闫雨昕生的孩子也流着闫家的血,这种时候都没有过来祭拜。

不少人在心中盘算,秦家跟闫家的关系,惦量着以后合作的可能性。

闫奕琛面不改色看着众人不停变化的脸色,他当然猜出他们所想的是什么。

这戏往后都唱不成。

闫奕琛送走来宾,走到族老面前说出老爷子几点上山,几点火化,后续的安排。

族老点头,“你爷爷这一生最得意的就是生了你这么一个优秀的孙子,可惜临死前都没能让他抱上曾孙。”

“这次你媳妇没来,你当丈夫的理当严加约束,万不可再继续放任,以免毁了闫家百年的名声。”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生前的恩怨不应该在死后还惦记,你妻子这一次着实做的不对。”

闫奕琛见他们不停说着闫奕琛的不是,不由的皱眉,“爷爷的死讯我没有通知阿烟,她现在手上有事要忙,还是以事业为重。”

“何况,爷爷生前对阿烟有很多偏见,有些事强求不得,。”

“至于约束。阿烟所做之事连我身为丈夫的都管不了,何来的底气去约束她。”

族老对虞半烟的事多有了解,知道她的身份,跟闫奕琛说这些,只是想让闫奕琛好好约束一下,别让她把心给养野了。

到时,闫家管不住她。

毕竟,这样的人才,就连上面的人都得礼让三分,不敢对她用强,闫家除了有钱,跟虞半烟一比,还真是差的太远。

“你爷爷糊涂!年轻时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到老了就那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