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想和乐瞳来个眼神交流,却发现乐瞳面色惨白,浑身抽搐。

“糟了!”

秦嘉听到他的惊呼望过来,见到乐瞳的样子哪里还有不明白?

这是老太太着急了,要自己来。

秦嘉拧眉把乐风踹到一边,回头看了一眼那座阴森的二层红砖小楼,跑到严科身边横抱起乐瞳冲进了那座小楼。

严科没有跟随,他留在外面控制住乐风不让他自残,一条红绳细软无力,却比几个壮汉还要有用,将乐风捆得老老实实,他好像被什么贼眉鼠眼的动物附体了一样,低着头不敢造次。

一进入红砖小楼,乐瞳就清醒了过来。

刚刚身体不受控制,她是有意识的,但她争抢不到主权,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秦嘉。”她哑着嗓子说,“我没事了,你别担心。”

秦嘉抱着她站在红砖房一楼的大厅里,周围一片寂静,落针可闻,他呼吸急促,额头布满汗珠,浓密的黑色刘海都潮湿了,可见确实很担心。

遇事向来淡定的人变成这样,出事的人对他来说多重要可想而知。

乐瞳不是瞎子,看得出来,却想不明白。

“这是什么地方……?”

她挣扎着从秦嘉怀里下来,观察这栋冷得浑身发抖的小楼,惊异地发现,这大厅的尽头有个荷花池。

哪有人在屋子里修荷花池的?如果是中式建筑还可以理解,但这建筑分明是西洋风。

最奇怪的还不是这个,小楼里的一切都充斥着腐朽的味道,毫无生机,可那荷花池里却开满了艳丽夺目的并蒂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