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
她莞尔一笑,漂亮的脖颈微扬,抬手,朝他勾了勾手指。
倒是第一次看她作出这种挑逗的举动,时砚见状,眉头讶异地轻挑了下。
贺弥唇角笑意加深,红唇轻启,“过来。”
昨晚被他吻得狠了,她的嘴现在还略微红肿着,像涂了口红似的诱人。
时砚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看她这样着实性感诱人还有趣,唇角明显勾起,转过身,提步朝她走去。
他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贺弥还是那副妖媚的姿态,抬脚,葱白脚趾暧昧地轻蹭了下他的黑色西裤,“那我还要。”
既是夫妻义务,那就是相互的,凭什么他突然找过来,然后发泄一通就走?她也得拿他当工具使用才行。
虽然这样好像就更加坐实了,她和时砚之间的夫妻关系只是炮友,但是炮友就炮友吧,反正她又不是没有享受到。
尽兴就行。
她不至于那么迂腐看不开。
而她话音刚落,时砚的表情,明显震惊了。
贺弥看他这样的反应,自觉掰回一程,唇边浮现得意的笑容,抬起的脚也更加大胆地往上滑,然后恰如其分地停在某处,“怎么?时总不行了?”
她故意曲解他的表情,挑衅十足地问他。
时砚垂着眼,眼睁睁看着她用青葱玉趾放肆地挑逗自己。
还有那句挑衅的话,让他不由得偏过头,轻笑了声。
紧跟着,他就抬起手,将刚刚才系好的领带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