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只有喉结性感难耐地滚动了下。
他垂眸看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克制沙哑,“别这么折磨我。”
加上男人呼吸变重,身体滚烫,睡梦中的人似乎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缓缓睁开眼,男人的喉结出现在眼前。
贺弥眨了眨眼,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正埋在男人的颈窝里。
她瞬间往后弹开。
时砚:“……”
他错愕又无辜地看着她。
贺弥惊诧地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
“你……”毕竟刚醒,贺弥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时砚已经克制到了极限,性感的喉结再度滚了滚,掀开被子转过身,从床上坐起来。
“我去外面睡。”他起身往外走。
贺弥看着他的背影,一脸状况外地陷入沉默。
她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管他呢?
他爱睡哪儿睡哪儿,关她什么事。
于是贺弥翻了个身,拉高身上滑落的被子,重新闭上眼,继续陷入梦乡。
一觉睡到自然醒,次日清晨,贺弥轻松惬意地从床上起来。
有点渴,她准备到外面去找水喝,刚到客厅,忽然听到几声咳嗽。
她循声望去,见时砚坐在沙发上,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克制地又咳嗽了两声。
看样子,他昨晚是在沙发上睡的。
谁让他非得逼她回来这里住?“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