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肯定不到三十岁,这么年轻哪里生得出那么大个女儿?
办公室其他老师也都竖起了耳朵等待下文。
夏宴不想跟人废话,一句话堵住办公室里所有欲要窥视的嘴,“很明显我是她的后爸、继父。”他好整以暇道。
老师们神色各异,有释然的,有惋惜的,还有脸色复杂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
惋惜的,大概率是惋惜他英年早婚。
神色复杂的,自然是不理解他为什么想不开,明明外表这么出色,却非要去做人家的后爸。
得知了夏宴并非疏桐的亲生爸爸,高老师改了口,没喊他疏桐爸爸,张口:“金先生,我今天找您来……”
夏宴笑了笑,打断:“抱歉,高老师,在电话里我已经说过我不姓金,鄙人姓夏,夏天的夏。”
金和夏是完全不可能听错音儿的。
高晓梅懊恼地一拍额头,笑着歉意道:“哦对,抱歉抱歉。那夏先生……”
夏宴抢着道:“高老师,我其实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正好也想问问您——您是怎么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的?又为何笃定我姓金?”
这个问题从接到电话开始就一直困扰他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