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听见了他说:“可以蹭,但不可以把眼泪水蹭到我衣服上啊。”
疏桐更不满意了。
夏宴察觉她动了下,顺势就撤走了左手。
谁想他才撒手,疏桐就推了他一把,推得他往后退了一小步。
夏宴挑眉。
好个势利的姑娘,用过即甩是吧?
疏桐脸别向一旁,微垂着脑袋。
人在不好意思的小情绪里,仍是不看他,也不作声。
场面便有些沉默。
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空气一旦安静,气氛就变得怪异,叫人不自在起来。
夏宴轻咳了下,款款地套上他的西装外套,便不着痕迹地遮住了他后腰处被弄得皱巴巴的、濡湿的衬衣下摆,一边颔首,“没要求是吧?行,那我就随便买了。”
他在接续最开始的话题,问她拖鞋要什么颜色呢。
这样一来,旖旎的气息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疏桐撇嘴嘟囔:“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弯酸?”
呵,都能跟他顶嘴了,看来是已经缓过来了,没事儿了。
夏宴心头高兴,面上语气更加轻快,戏谑道:“我真怀疑你是找我索债来的。”
可不是么?
他这头才出医院呢,她这边就进了医院,他赶来,倒像是巴巴地就为来服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