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呢?
疏桐有些迷茫,但好像又有些懂了。
只因为一个念头掠过脑海。
难道,今晚他来找她,非要送她会回家,又带她来此,是得知了妈妈去世,他在安慰自己?
疏桐揉了揉发酸的鼻尖。
她好像真是水做的似的,就那么一想,就忍不住要落泪了。
赶紧收住泪意,指着一处:“你看那边,应该就是我打工的那条商业街!”
“嗯,你的方向感还不错。”他赞她,“以后开车的话,不容易迷路。好多女生都是路痴。”
以后?
疏桐甩甩头,抛开不该有的杂念。
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了,但观景平台上仍有不少游人,他们指着脚下流光飞舞的城市犹如正在指点江山般意气风发,天南海北,过往如今,侃侃而谈。
正因为还有其他人在,疏桐十分放松,心情又好,打开了话匣子主动同夏宴攀谈。就像她早已幻想过的那样,剥开他楚楚的西服外套,看清楚他的……呃,她就只是想多了解他一些,没幻想其他。
“你竟然真的当过兵呀?”
“嗯,这很奇怪吗?”夏宴侧头朝她笑了下,“好男儿志在四方。男人大多数天性就喜欢舞刀弄枪,如果有机会摸一摸真家伙,那可兴奋得一天一夜都睡不着觉。”
疏桐被他笑眼里的光芒刺到,慌忙扭开了脸,复又望着脚下的城市,“部队里是不是经常训练,又没什么娱乐活动?时间长了,还是很枯燥吧?摸真家伙也不能让你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