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夏宴就亲自去了趟医务室,让赵医生过来再给她看看情况。
检查完毕后,赵老大夫直言情况比较乐观,而疏桐也没再出现其他症状。中途打断别人的婚礼也确实很不好,夏宴之后也就没再提及说要想办法带她上岸的话。
抹药的事情,疏桐没再让夏宴代劳。小王护士帮她把背部够不着的地方涂抹完,私密位置她已能自己搞定。
因为不能出门,其后两天的日子是比较难熬的。不过有夏宴在,他会时不时过来看一看她,有时候还会陪她一块儿用餐。
早饭一般都是夏宴叫人给她送到房间里,她自己吃。但是午饭却没办法了,因为菜式往往会很丰富,好多的硬菜,疏桐没办法忍住不吃,而这些菜要用到筷子和刀叉。
疏桐十分怀疑夏宴是故意的,他故意让人送来大菜馋她。
好在他也不是十足冷血。
往往在她只能看着不能进嘴的时候,他人就出现了。
他会用筷子给她夹到碗里,或者用刀子把牛排、鱼排、大虾之类切碎切丁,或是亲自动手直接剥离,然后好方便她再用勺子或者叉子喂进嘴里。
而疏桐发现吃饭的时候比那次他给她抹药的时候还要煎熬,两个人几乎都不说话,好像在上演一部默片,而吃饭的时间比抹药的时间长了很多。
疏桐忽然觉得好笑,“我发现每次跟你待在一起都比较多灾多难,不是你照顾我,就是我照顾你。”
夏宴说:“算起来,我是比较吃亏的。”
疏桐暗自吐舌,默然。
他为她做得更多。
两天后游轮回到港口,夏宴早已安排了车辆等在那儿,疏桐下船就直接送到医院去做了个全面体检。照片后的结果显示没大碍,夏宴终于暗自长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