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芫一面觉得美女确实不容易，一面觉得她好可爱好想笑，拿出哄小朋友的温柔架势，“好啦好啦，喝口甜的，不气啦，生气伤身体，不值得。”

姜枝枝哼哼唧唧，决定了，宁愿我气天下人，不能天下人气我。

招呼谭青，“你先过去，我和蒋芫去下面买个东西。”

谭青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买什么？”

姜枝枝，“买面镜子送郑辰。”

“……”

“……”

谭青，“你是懂得罪人的。”

姜枝枝挑眉，对谭青说这话目光不善，“不是他先得罪我？”

谭青，“……”你说的对。所以说，女人心海底针，追人遇到姜枝枝这样的大神真的会谢，你眼巴巴上赶着送东西，她觉得你是得罪她。

站在男性的角度，谭青都想帮郑辰举旗喊冤。

但是站在姜枝枝经纪人兼朋友兼被压迫的同事角度，谭青重重点头，“好的，你去吧。”

华采下面有商场，这附近经常艺人出没，所以店员都麻木了，顶多看见自己的爱豆拍个照啥的。

姜枝枝和蒋芫两人知名度都很低，一点压力没有，一人戴一顶帽子去商场，直奔杂物店，姜枝枝真买了面镜子，还特意挑了面大的。店员问需不需要包装，姜枝枝摇摇头，“拿个塑料袋就好。”

看到结账的地方挂着溜溜梅，姜枝枝想起溜溜梅的广告语，又拿了两包，一包扔进塑料袋，一包自己拆开和蒋芫一起吃。

蒋芫提溜着塑料袋对着里面的东西找了个照片，含着溜溜梅声音又糊又软，“学到了，下次我就这么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