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嫇皇看着他,眼底是一片清明和平静。
“我知道的师父,背后的人不配拖着我们一起下地狱。”
“不过,既然他做了这么多有违人道,逆天改命的阴损之事,却没有得到因果报应,就说明这方世界不受因果所束。”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跟他再好好玩玩,钻空子,谁都会。”
卞均宁从这话里扑捉到了自家小徒弟,想要传达的一个隐晦的意思。
这方世界的天道,并未生成。
这事情,就是他都没有感悟到。
皇皇能知道,且用这样隐晦的方式告诉他,只说明,皇皇应该是知道什么,或者她已经探查到,且确定了。
想到皇皇重生归来之相,他就知道,这应该是重生前的机遇。
但似乎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意识桎梏,让她不能明说。
卞均宁突然一笑,笑容里有股又野又邪的劲儿。
“那就让我厉害的小徒弟,掀了这天吧,没有桎梏束缚,那由我们来变成这桎梏和束缚,来完成这一场因果报应,有何不可!”
姜嫇皇也笑了。
她这师父啊,看着三十多岁,实则已经一百一十八,看着仙风道骨,悲天悯人,实则天赋妖孽彪悍,特立独行。
骨子里是个有仇必报,心性薄凉,又野又邪恶蔫坏的黑心馅儿。
这样一个天性自由潇洒的人,本该踏破红尘,遨游四方,自由一生。
简溯看着这如出一辙的师徒两,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