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并没有生气,他只是觉得有一丝丝的不爽,“好心的费奥多尔”这个恶作剧扰乱他全部的计划,以至于现在他被迫处于劣势。
即便如此费奥多尔还是展现了自己有涵养的一面,他只是转移了话题。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了靠窗的位置吗?”
费奥多尔与夏目悠介只有过一次正式的接触,就是那次咖啡厅事件,他并不了解夏目悠介的武力值,但是夏目悠介所展现出来的推理能力,足够费奥多尔对他痛下杀手。
“八点钟方向,三楼位置有一名狙击手,他的目标是我的脑袋。”
比起狙击夏目悠介就没有怕过,瞄准镜的反光足够吸引他的注意,就在他与费奥多尔交谈时,他已经计算出了狙击手的位置,和留给他的反应时间。
费奥多尔想要他留下,偏偏夏目悠介却有能够拿捏费奥多尔的办法。
“费奥多尔先生,恕我直言,您一定会恭恭敬敬的送我离开的。”
说话之间夏目悠介站了起来,午餐已经结束,困意再一次袭来,他必须在自己睡着之前拿下这一局离开。
费奥多尔认为夏目悠介在说笑,在挑衅自己,他的手指停留在了杯沿上,轻轻的摩擦。
这是费奥多尔命令动手前的小动作。
夏目悠介没有在意费奥多尔的动作,他只是路过费奥多尔时目视前方的说道:“因为我死了,您同生共死的戏剧就可以落幕了。”
费奥多尔看着夏目悠介的背影,他终于想起袭击森鸥外时,靠近森鸥外的那名“保镖”,背影与夏目悠介的一模一样。
费奥多尔表情一变,他明白了为何夏目悠介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