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喝完一整杯白酒,今晚虽然喝了不少,但?最后事情也算谈得顺利。
酒局结束已经近凌晨,沈听南不方?便送人,派了李秘书去?送,他坐在?椅子上,头疼到?忍不住闭眼。
姜词去?给他拿矿泉水,坐回他身?边,剥了解酒药和护肝片,喂到?沈听南嘴边,沈听南也不问是什么,姜词喂给他,他就乖乖吃下去?,接过姜词手里的矿泉水,喝一口水,咽下去?。
姜词见沈听南头疼,又心疼又有点生气,“你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喝这么多。”
沈听南靠在?椅背里,见姜词蹙着眉不高兴地?收拾他的药,他伸手勾勾她脸蛋,笑着逗她,“生气了?”
姜词不理他,自顾着收拾东西,沈听南道:“你刚才?也看到?了,找人家办事由着我不喝吗?人家给我敬酒,总不能拂了人家面子吧?”
姜词知道沈听南今晚这酒是非喝不可的,她转过脸看他,说:“我没有生你的气。”
沈听南笑,拉住她手,问她,“那你在?气什么?”
姜词道:“我在?气这糟粕的酒桌文化。”
她靠过去?伸手抚上沈听南的脸颊,心疼地?问他,“头还疼吗?好点没有?”
沈听南抬手握住姜词抚在?他脸上的手,痴迷地?看她,轻轻摇下头,说:“不疼了,别担心。”
沈听南话?是这样说,但?回家的路上就靠在?姜词肩上睡着了,姜词心疼地?抱着沈听南,怕他睡得不舒服,还要小声叮嘱司机,“陈叔,开慢一点,我怕他会?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