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唐经驰来说毫无杀伤力,宛如农庄里对不停压榨的农场主憎恨却又不得不接受现象状的驴。
他笑得胸腔微震。
沐和弦无奈妥协,只好多点一首。
高明打牌输了,自罚一杯,喝完又给自己满上,冲着唐经驰说:“驰哥,干一个。”
!!!
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打着沐和弦的神经。
那是她喝过的杯子!
沐和弦慌乱地看向唐经驰,内心在呐喊:拒绝他!
不如她愿,唐经驰拿起酒杯和他碰,半杯入喉。
有她的口水。
不过唐经驰不知道,不拒绝很正常。
只要没人知道,就没发生过。
沐和弦安抚着自己。
这会儿不仅是脸,就连脖子都是滚烫,温度稍微比较低的双手捧着脸,无济于事的降温方法。
喝完酒的唐经驰视线擦过她。
沐和弦总觉得这眼神藏着她没看懂的意思。
应该是心理作用,或者是喝了点酒,神经过于紧绷。
作者有话要说:
唐经驰:到底是你喝酒还是我喝酒?怎么脸比我还红。
沐和弦(不那么肯定):你你喝酒。
第20章 橘色
随着时间推移,沐和弦又唱了两首歌,卡在心头不上不下的羞耻感逐渐消失。
十点十五分,沐和弦戳了戳唐经驰的胳膊,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
沉浸在打牌的唐经驰挑着眉,“嗯?这么早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