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说吗?如果想说就说给老师听听,现在年轻人抑郁的那么多就是因为得不到疏导,什么都往心里憋。”
林栖情绪早已不像当时那样无奈崩溃,甚至还能风轻云淡地开口:“可能说了您都不太信,考试那天身份证找不到了。”
龚副主任看林栖不像是那么马虎的性子,试探着问了句,“有人故意搞的?”
“嗯。”
“知道是谁吗?”
“大体能猜出来。”
“那你怎么处理的?报警没有?”
“没有,我只是尽快调整了情绪转头去准备医院面试。”
医院的面试是十二月底,当时只有两条路摆在她面前,要么全力准备面试,要么去跟那个人扯皮。
“林栖,这不像你的性子。”龚副主任有些替她愤慨。
林栖轻轻一笑,望向满园春色,“老师,您说一把刀能切断水流吗?”
“自然不能。”
对啊,不能。
祁主任进厨房后,刑台云就跟进去了。
“怎么,你要给我打下手?”
刑台云笑笑,“希望不会给您帮倒忙的。”
“你瞧你,脾气好,会做饭,哪哪都好,就是感情的事倔着一根筋,刚才你师母打断了我,我想说,你这套说辞早几年不就说过一遍,今天又何必再重复一遍,以你的聪明劲,该是重新找套说辞堵我才对。”
祁主任又说:“好嘛,就是你这套说辞,你说的这个标准,这几年想必没少人给你介绍符合你这条件的姑娘吧,也没见你真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