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就先这样了,离到检察院估计还有好一段时间的。”韩严说得口干舌燥,喝完酒一抬头却发现刑台云目光落在别处。
“看啥呢?”韩严顺着他的目光瞄过去,只见一卡座里,年轻的男生正抱着一女孩撒酒疯。
刑台云淡淡收回视线,跟韩严道:“这些你以后跟她说就行了,不用跟我说。”
“你不需要替她把把关?”韩严狡黠地瞄着刑台云笑。
“她够聪明的。”
“你还挺自豪,”见他又要说话,韩严赶紧道:“行行行,我不说了,走吧,陪我去吃点东西,这小破地方的酒不真,喝得我胃疼。”
两人离开酒吧时卡座里的黎东南还在发酒疯。
捏着怀里女孩的下巴质问,“你凭什么拒绝我,只有小爷我拒绝别人的份,不喜欢我早干嘛不说,钓我那么多天,渣女!渣女!”
隔天刑台云和林栖都值夜班,最后一台手术到十二点半结束。
每间隔一段时间林栖就去记录病人术后的情况,到后半夜医院已经很安静。
从病房出来,林栖坐在走廊的塑料椅上。
后脑勺贴着墙皮,林栖仰头看着灯管,脑海里默背着今天出门前刚记的知识点。
卡壳时她掏出兜里的便利贴看了眼,放回去后又闭上眼睛重新在脑海中巩固加深印象。
再睁开眼睛时,刑台云正从走廊尽头朝她走来。
林栖直起身,有点严阵以待的坐直了点。
刑台云坐到林栖身边的塑料椅上,把手中的咖啡分给她一杯。
“谢谢。”林栖口舌有些干,嗓音也略微沙哑。